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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心疼，“mama还是先歇着，有什么话回头再慢慢说。”

    “不！”李mama忽地哽咽起来，掉泪道：“我原先总想着，不让小姐知道那些难过的事，免得小姐心里介怀，对夫人有了芥蒂……”

    顾莲脸色微变，“是什么事？会让我对母亲介怀？”

    李mama伸手搂了她，哭道：“我苦命的小姐。”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掉，“当年夫人怀的是一对双生子，你还有一个孪生jiejie，唤做荷娘。”

    顾莲大吃一惊，“我还有一个孪生jiejie？在哪儿？”

    心下不明白，这为什么扯到自己苦命了。

    “没了。”李mama摇摇头，“八小姐生下来便不大好，第三天上头就……”红着眼圈儿，诉说着往事，“当时夫人已经二十五岁，嫁进顾府整整十年，膝下只得五小姐一个女儿，一心想要生个哥儿，没想到……”

    没想到生了一对女儿，还死了一个。

    顾莲大抵有些明白母亲的生疏了。

    李mama擦了擦泪，接着道：“那时候又是夏天，夫人在月子里本来就难熬，一心想要的哥儿没得着，偏偏还折了一个女儿，月子里就掉了好几回眼泪，产后的恶露一直都止不住，眼看就要把身子给败坏了。”

    屋子里有一种压抑的静默。

    顾莲轻声问：“后来呢。”

    “当时白太夫人还在。”李mama叹了口气，“因为担心夫人的身体，就把小姐抱过去自己养着。方才玉竹说到的章太姨娘，是白太夫人屋里的丫头出身，时常过去服侍的，所以我想……她是念着往昔的情分才帮小姐的忙。”

    顾莲纳闷，“这件事，章太姨娘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