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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送爹出殡 (第5/5页)
靠近听了听:是观里有人撞钟。 文鳞露出了然的表情,指腹摩挲着棱起的竹节:看来天下僧尼道人也为大行皇帝致哀。 她看了他一眼,目光不定。片刻后她含糊应声:是。 车辚辚驶入顺天门。温鹄在焚烧完凶物之后立即策马赶上,生怕姓亦的在车里就把陛下生吞活剥了(亦渠:谢谢,没胃口)。他在门外下马,快步趋行,眼见着皇帝从车上下来,容貌整洁,只是脸色有些苍白。他松了一口气,赶快迎上:陛下。 文鳞对他点头一笑:温内使。 陛下一定疲乏了,请去更衣他忽然扫到皇帝手中的竹杖,脸色一变,陛下,如何竹杖断了,只剩半截? 文鳞被他的变脸吓得慌乱起来:怎,怎么,有什么讲究吗。 温鹄躬身请他往大殿旁的翼楼走:倒也并无不妥。只是竹节,取守节的意思。他阴恻恻瞟向身后,刚刚下车的亦渠正在整理衣冠,断了,则是忠节有失。 她显然耳力好,一边拉平袖边,一边朗声道:温内使,依在下愚见,竹是断而不改其韧,意谓陛下永志不改。她抬头淡笑:方才只是马车颠簸,竹杖跌折而已。温内使,实在心细如发,在下敬服。 文臣和太监打架虽说罕有,但也不是不可能。文鳞走得更快了,简直衣袖带风:朕知道了,礼仪是大事,兹事体大,再议再议。 温鹄无奈,只能跟着他走了,没忘记狠狠剜亦渠一眼。 亦渠倒是有一丝欣喜:至少小皇帝把一套推诿打太极的话术学得有模有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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