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道每个时辰变一次,你怎么给的地图。”漆宴孤鸣觉得好笑,“那东西就是你的恶趣味,我都不想走。”
“总归只同往一个地方,走错多了总能找到对的路。倒是苗王你还打算晾多久,虽说他不好彻底得罪夜銮台免得没人出钱,但终究是苗疆的王。”
“宿宿,他活不长了。”漆宴孤鸣沉下了脸色,微微勾起的唇角便是讽刺也是那么淡薄。
“可别喊我宿宿了,但他到底是你爹。被霏舟小子绑来的是你弟弟。”那声音听起来有一瞬间的恼怒,但很快又平静了下来。
“那也要我真的是苗疆王子。”漆宴孤鸣语气也严肃下来,冷笑一声只是嘲讽可笑血缘,“再像流得也不是王族的血。”
那声音沉默了一会儿,又一次出言:“这世上没有一种方法能证明你不是。甚至只要你想苗王的位子也唾手可得。”
“国库说得在好听也只是苗疆的财产而非苗王的财产。”漆宴孤鸣听完却是笑了一下挥手,“况且,我和他还是有些不同,我讨厌和默苍离打交道。”
“因为门主和矩子先生是朋友,王子和矩子先生却是对手。”
“对手?不,他可看不上我。宿宿,什么样的人才能成为对手你不会不清楚吧。漆宴孤鸣与默苍离看似在同一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