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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谁还不是颜狗,穷画画的也要对唐影帝见色起意 (第4/9页)
过了,唐禹淮把怀里被水淋地发抖的小画家放下来,场务立马给人递了浴巾,但还不到换衣服的时候。导演让所有人撤出浴室,在卧室和浴室的连接的走廊外重新架机位,因为是一开始就设计好的,大概花了一刻钟也就布置好了。周棠重新给头发湿了水,钻进唐禹淮的怀里,准备继续开拍。 秋天拍这戏着实糟践人,两次冷水一淋,周棠的身体不用演技也能抖得很厉害,薄薄一层白衬衫湿透了黏在身上,透出几分rou色,摄像头里可能看不清楚,唐禹淮可是看了个一清二楚。 场务打了板,唐禹淮不自觉紧了紧手臂。 龙哥半拖半抱把人带进卧室,缪屿身上的水流了一地,在地板上蜿蜒像是小河。 不知道是累了,还是瘾过去了,被湿淋淋甩在床上的时候缪屿安静了不少,龙哥的外套在一旁的椅背上,他走过去掏出烟,点了火吸了起来。 “想戒吗?”龙哥坐在床边看着他,缪屿还在哭,只不过没有哭声,只剩下隐忍的喘息,他青涩的面孔惨白,无神的看着龙哥,不知为什么,他明明发着抖,嘴唇却殷红,像是沾了血。 他说:“好痛,好难受,我忍不了。” 龙哥去摸他的脸,他一直都喜欢缪屿的漂亮和青涩,以前的床伴再怎么好也是美女蛇,缪屿是他第一次养的小兔子,他很喜欢爱抚这个小情儿,因为乖巧,因为什么都没有的缪屿只能靠他活着。 “忍不了就不忍了。”龙哥从裤兜里掏出两袋白粉,拍在床头柜上,缪屿立马惶恐地摇头。 还是大学生的年纪,缪屿惨白的脸稚气又青涩,即使恐惧也没法让颜色从他脸上消失,龙哥俯下身去吻他,就像是在亲一只受惊的家养犬,摸小狗一样摸他的背。龙哥脱了背心爬上床,露出背后一整片的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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