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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

    听见门关上的声音，郑阳用手臂遮住脸，想要挡住眼中的泪水。

    明明知道他的主人恨自己，和自己在一起不过是为了报复，可是为什么心还是那么痛，明明说过只要和主人在一起就好，可是为什么还是想要主人的温柔？

    看来自己还不够贱啊，怪不得主人厌恶。郑阳自嘲的笑笑，起身穿衣。

    不管身上叫嚣的疼痛，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他懂，主人的温柔可以给任何人，但永远不可能给他，他懂。

    所以，只要他说的，他都会去做，只为他不更讨厌他，即使为了那微忽及微的可能主人会对他温柔。

    穿好衣服，他走出门。他是郑家家主，即使卑微也只对一个人，即使浑身是伤，也要在除了主人之外的人面前走得笔直。

    郑阳走出门，不出意外的看到了走廊下面等着的手下，他转头看了看，并没有看见程曦。

    也许在洗澡吧。郑阳想了想，他的主人啊真是很讨厌他呢。只要碰了他，不管是为了惩罚还是为了泄欲，甚至是简单的触碰，都要将那些碰过他的地方洗干净。就像他是病菌，是肮脏的臭虫一般。

    郑阳慢慢的下着楼梯，那怡然自得的样子怕是除了亲眼看见，不然一定不会相信那衣冠之下是遍体的伤，更不会想到这样的人后庭里总是保存着这样那样的物件。

    走到客厅，那些属下们看见郑阳下来，连忙起身鞠躬恭敬的叫道“家主”。

    郑阳看着他们问“有什么事”虽然极力压制，可嗓音还是控制不住的沙哑。那些属下们互相看了一眼，能到住宅的自然是极度忠心的，当然也知道一些心照不宣的秘密。

    青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