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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3/洗澡(h)  (第2/4页)
—他在吸舌头,吸紧舌头防备,防备自己的冲动。    看来几个水泡真把他的正派勾出来了。    那这样呢?    她把手臂递过去,请他帮忙脱掉衬衣。    军医太过隆重的打板包扎已经被她拆去,小指是有些疼,但不是不能忍受。在土豆也生冻疮的大西北,一身骨rou跟着冻出不小功用。    起码挺耐疼。    陈顺大步一迈,衬衣整个落在他手里。有块湿地,是她发梢滚落的水珠把胸口打湿的痕迹。    那块湿的时候,隐约透出一道深深沟壑。    现在这条沟壑就在他眼皮底下。    丰满,勾人。    两条纤细的胳膊,微削的肩,简单质朴的女式内衣,背后卡扣上下有一道深凹的线条,蜿蜒下去,把他看得血液沸腾,耳朵硬痛的程度赶上马匹应激。    杜蘅把扣解了。    他还来不及说些什么,她就解了。    “担心点手。”    陈顺开口,才发现嗓子哑的。    他托住她的小臂,搭手帮忙,内衣脱下来之后目光不知道该怎么摆才不那么禽兽,只好锁定掌心。    两片碗似的白料子带点温热,包裹那对俏挺挺的奶子,黑天白日地包着,这么一想,还真有点羡慕这两片享福的料子。    拇指在内料上摩挲。    有股淡淡的女人气,她身上的气味,甜的,温的。太香了,他想把脸埋进去,好好闻一闻。    “你管这个叫什么?”    杜蘅坐在椅子上看他。    看他高大英挺地站在自己身前,微微出神想着什么。上身精赤条条,背阔双臂,胸口腰腹,全是军马应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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