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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大的仇怨。”

    不管林锐这几天这么想，他都想不起来他到底有得罪过谁，但唯一能肯定的就是身边的圈里人。

    林锐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被噩梦惊醒后，又聊了这么久，林锐的身体有些吃不消。

    “要是困了，你就睡。”顾夜的声音比任何一次都温柔，只是这会儿林锐困得已经注意不到了。

    “那你现在要走了吗？”林锐困得不行，但还是奋力地睁了睁眼睛，他还想陪顾夜聊会儿。

    “上次没有履行完的承诺，今天补回来。”顾夜向沙发走去。

    “原来你还记得。那你可不可以就坐在床边？”林锐看着顾夜，眼中不自觉地带上了恳求。想到刚才的噩梦，林锐心里还是有些不安定。

    顾夜慢慢走了回来，“刚做了什么噩梦，你直接就弹坐了起来？”

    闻言，林锐下意识握紧了拳头，“梦见有人要杀我。”

    顾夜在床边坐下，伸出手，握住林锐握紧的拳头，“这样会不会好些？”

    林锐看着覆盖在自己拳头上的头，眼睛突然发涩，“顾夜？”

    “好好睡一觉，其他的什么都不要”顾夜感觉到了林锐心情的起伏，拍了拍手中异常冰冷的拳头。

    真的是好凉，顾夜忍不住握得更紧了些。

    林锐看着顾夜慢慢躺下，轻轻闭上了眼睛，有一滴泪从眼角滑落。从高空坠下的恐惧，直到这一刻，林锐才真正地释放了出来。

    看着那一滴泪，顾夜的心里跟着酸涩了一下。在掉下的一刹那，顾夜看着睡着了的林锐，他应该很害怕吧。

    想到这里，顾夜又紧了紧握着的林锐的手。

    另一只手拿着手机，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