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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深握紧手机，“我知道了。”

    能让院长亲自打电话过来，看来状况真的很糟糕了。

    他挂了电话，重新回餐厅。

    在龙柘对面坐下，“今天没什么事情了，待会儿带你出去玩儿。”

    龙柘眼睛一亮，吃饭的速度立刻加快了。

    “不过下午要学习。”顾景深又补充道。

    龙柘连连点头，脸上没有半点儿不情愿。

    下午的事情就下午再说。

    顾景深带着他吃了两条街。

    午饭提前订了市郊的私房菜。

    龙柘抓了一把冰糖葫芦，边吃着跟他并肩往前走。

    红色的山楂裹了琥珀色的糖浆，一个接一个消失在龙柘的唇间。

    顾景深觉得不敢看他，但目光有意无意的总是落在龙柘身上。

    几次之后，龙柘握着竹签，递到了他嘴边。

    顾景深愣了下。

    “不吃么？”龙柘忍不住催促他。

    “不用。”顾景深能嗅得到一丝甜，他对这食物没什么偏好。

    龙柘收回来自己咬了一颗。

    顾景深该不会真的坏掉了吧？

    从昨天开始，就奇奇怪怪的。

    养人类果然麻烦。

    隔了一会儿。

    龙柘发现顾景深还是在看他，把左手握着的全递了出去。

    “只能挑一串。”

    顾景深目光扫过这些，最后不受控制的停在了龙柘唇上。

    “你要吃我手里的这个么？”龙柘问他。

    “嗯。”顾景深低了低头，咬掉半个山楂。

    味道他并不是很喜欢。

    甜中带酸。

    不过这样也够了。

    顾景深想。

    他不可能真的亲龙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