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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兽般被锁在铁笼子里的冬兵，后者似乎感觉到她的视线，回头对上她的目光，给予她一个安抚性的微笑。

    艾薇拉忽然觉得有些心酸。

    这段期间，巴基一直被收押，在监狱里的日子一定很不好过，可是现在被安慰的倒是成了她。

    作为冬兵时期的巴基到底有没有自我意识？这是对他定罪与否的关键。换言而之，巴基需要脱罪则要证明他在冬兵时期并没有自我意识。

    检方提供了很多证据，证明了冬兵在美国的领士范围内进行恐怖活动，不过多为证人的口述，说服力并不强，而辩方的辩护为：冬兵的恐怖活动是处于心灵控制下无自我意识的行为，他实为受害者。

    辩方又说，詹姆斯·巴恩斯不应当对冬兵时期的行为负上责任，应该承担责任的是对他进行洗脑的那些人，也就是九头蛇。

    辩方证人被传召出庭作证，浮士德教授*——由山姆和娜塔莎找来到的心灵控制专家并且熟悉冬兵历史，他证实了冬兵被苏联人洗脑了这一点，他们在他身上留下了识知意识，当时冬兵并没有自我意识。

    为了证明这一点，浮士德教授还用催眠术控制检方袭击了法官，既然催眠术能起同样的效果，那么比之更强的洗脑效果就更加不用说了。

    辩方说：“詹姆斯·巴恩斯没有理由被判为一个杀人犯。据我所知，定罪杀人犯需要满足三个条件：犯罪的行为、心理和危害。第一点，犯人犯罪是出于自愿的行为，而被他人控制、无自我意识地犯罪并不构成罪行，我想浮士德教授已经充分地证明了这一点。第二点，杀人需要带有目的性，而当时巴恩斯并没有自我意识，不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