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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王长着驴耳朵 第7节  (第5/5页)
?又有哪次不是像看犯人一样看着我?”    春初珍没了声音。    最后她冷淡地推一下平板,语气轻飘飘,如施恩:“你用啊,我不看,记录别删。”    春早一动不动。    自打上学,这样的对峙会迸发在她生活的任何一刻,没有预兆,也没有成效,她举起枪,也扣动扳机,最后造成的伤害值不过是,水坠入水里。    客厅里像死海。    春早收起自己不自量力的隐形玩具枪和弹珠,转身回到卧室。    知女莫若母,春初珍是很了解她。    她就是要查一些在她看来“乱七八糟”的东西——可只要……五分钟,五分钟而已,一首歌的时间。她居然一而再再而三地奢望mama能够理解和答应。    奇迹并未发生。    明明习惯了这种无力而挫败的时刻,习惯了母亲强横的审判和置喙,可为什么,每次还是会有大股的酸楚流淌出来,春早坐在桌前捂了会脸,两分钟后,她抽出纸巾,掖干通红的眼周。    她抽出书立里边一本a4大小的英语题册。    把自己埋回密密麻麻的纸页,修复灼伤的情绪。    春初珍将锅碗瓢盆收进橱柜,没如往常一般去关心女儿。    春早自然也不会跟她道晚安。    母女间的相互惩戒总是无声且默契。    门外听到的最后动静是春初珍如没事人一般和原也搭话:“你要洗澡啊?”    原也“嗯”了一声。    春初珍道:“那你等一下,我把洗衣机里面被套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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