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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莫宇莹早已不在乎谁对谁错了，他们还有很长的日子要走。

    看了一眼床头的闹钟，才凌晨三点半，洪远干脆不睡了，忍不住低头吻了吻睡得脸蛋泛红的爱人，然后凝视着他的睡颜发呆，睁着眼陪他到天亮。

    一夜无眠原本对洪远来说并不算什么，但接连噩梦却耗去他不少精气神，早晨莫宇莹睁眼看到爱人略带疲惫的模样时，忍不住愣了一下。

    他从来没见过洪远这副样子，记忆里，这个人自打站在修真界顶端之后，就整个人都只剩下偏执残忍的表情和对他极度宠溺的模样。好像从来没有疲惫过，也没有伤心难过过。不过莫宇莹也知道，伤心肯定是有的，只是洪远从来不肯在他面前表现出来罢了。

    难得见一次爱人脆弱的模样，莫宇莹忍不住心软成一滩水，他凑上去给了洪远一个非常温柔的吻和一个爱意缠绵的关切目光。

    “阿远，你还好吧？”

    洪远收紧手臂回吻她：“我没事。”

    “你有心事。”莫宇莹翻身把他压在身下，趴在这个男人的胸膛上，紧紧盯着他，“告诉我，不然我要生气了。”

    洪远无法，只好坦白了自己的想法。

    莫宇莹听完微愣：“这样啊...”

    洪远与他额头相抵，呼气喷洒在他脸上：“阿莹，我会用余生来对你好的。”

    “又来！”莫宇莹瞪他一眼，“就知道说甜言蜜语，哼。”

    话题就这么被转移开了，两个人都默契地没有再提起这件事。洪远松了口气，以为已经成功让莫宇莹忽略了这事，却不知道莫宇莹其实心里早已打定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