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下流!”
景姮转身就走,刘烈一把擒住了她的手腕将人拽了回来,知道她在害怕,他便眯起了眼睛,直到她肯不安的抬头看他,刘烈才缓缓露出一抹笑。
“这边也给你打。”
英挺的右脸凑来,景姮反而颤着手打不下去了,她看不透刘濯,现在却是连刘烈这一身狗脾气也摸不定了,他凶恶起来时,她尚且能硬着性子反抗,偏偏遇到他不按常理出牌,饶是景姮再恨,也被他腻的气不起来了。
“放手!刘烈你松开我。”景姮被他拽的一个踉跄,整个人都摔进了他的怀中,今日家宴他亦盛装,深衣华贵更有王太子的风范,单臂便禁锢的她无从逃脱,只能喊道:“从母的宴席将开,你松手!”
几日不曾与她说话亲近,现下难得将她擒住,刘烈随心将她抱的紧紧,隐藏在深处的痛终于有了几分好转。
“你还知道宴席?孤被你打成这样,如何出去。”
那日之后,景姮便极度抗拒肢体上的接触,可是刘烈不松手,她只能气的双目泛红,恨恨道:“是你活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