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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啊！”蒋清河想也不想便答道。

    柳倾城看了看窝在被窝里一脸傻气的人，斟酌了一下用词道“我上辈子也心悦于你吗？”

    若是如此，他上一世不就是个断袖？想到这里柳倾城嘴角抽了抽，内心五味杂陈。不管南好生再怎么作，他内心一直将她认定成女的，而且也确确实实是女儿身。如今突然发现自己上辈子怕是个断袖，那他到底喜欢的是男是女？

    “我上辈子也心悦于你吗？”

    “蒋清河，你趁我下凡勾引我的凡身，你可知羞耻二字，自今日后若再让我看见你，必将打的你魂飞魄散！滚！”

    柳倾城与敖邺的身影在脑海之中重叠，那冷冷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冲击着脑海中这些日子来他自己搭建起来的虚幻梦影。

    蒋清河第一次清晰的认识到，他确确实实是在欺骗柳倾城。少年情窦初开，而他却已经有着几百年的记忆。明知南城北他们设计了他，可他还是答应了他的定亲。甚至沾沾自喜，在他还看不明白太多人情世故的时候利用他的心软，挑逗他，勾引他，一次又一次的占他便宜。

    敖邺说的对，他确实是在勾引他的凡身。他觉得自己像个婊 子，上赶着出来卖弄。他唾弃这样的自己。可是那个人便仿佛似那人间的五石散，他染上了，便再也戒不掉。他曾去了西北，他在西梁州呆了三天，他以为呆了三百年。那种没有他气息的地方，他每呆一天都犹如煎熬，他怕他熬不住五年时光，他更怕人心易变，所以他逃也似的便匆匆赶了过来。可是过来之后呢？他要做什么？他不知道。所以他盘亘在落霞山寨久久不愿离开，也不敢离开。

    凡人最是多情，也最无情。

    他怕离他太近，也怕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