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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整个人仿佛陷入了呆滞，他不回答警察的问话，只问着殷氏的情况，甚至还要求要见唐欢和沈录。

    他的这个要求自然是不会被满足的，他又开始要求见余然，见殷晏，最后要求见自己的父亲。

    警察见宋言川似乎因为受刺激过大，看着精神好像出了点问题，也只能终止了审问，最后在他的再三要求下答应让他见自己父亲一面。

    第86章

    被允许见自己父亲后, 宋言川显得镇定了许多，至少不像刚才那副看起来要发疯的样子了，不过他始终保持独自坐在角落的姿势, 并没有再次和警察交流的意愿。

    警察也观察着宋言川，想知道他是不是故意装疯卖傻，毕竟能在监狱，借着别人探监的机会, 还唆使人犯罪的人，怎么想也不应该是个精神如此脆弱的。

    不过鉴于宋言川刚才的表现, 他们也只是保持了观察，并没有打算再度刺激他。

    宋言川此时也没精神去管警察了，他在脑子里不断想自己为什么会失败。

    想着想着他突然睁大了眼睛。

    殷晏！

    一定是殷晏的问题！

    他没有见过余然, 不知道余然是什么情况, 但是殷晏……

    他想起前世他看着殷晏发生车祸，以为一切都要结束时，突然间, 他脑子一阵刺痛，不停的有机械的警告声在他脑中响起, 还不等他赶到殷晏失事的车前, 他就眼前一黑, 被强制离开了余然的身体。

    那一瞬间，死亡的恐惧笼罩着他, 他最后一眼只看到了殷晏那张面对死亡时没有恐惧，只是皱眉深思的脸。

    当时他脑中最后的念头就是一定是殷晏觉醒了自我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