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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章  (第2/3页)
刻,她曾经这样怀疑过。    大概是因为这句话发生在旅途中。旅途不就是这样吗?因为是自由的,不受拘束的,陌生的,怪异的。    所以,在旅途中发生的任何事,都容易让人念念不忘。    很少有人在事情还在发生的当下,就察觉到这件事情的非比寻常。    可她就是察觉到了,并且不由分说地被抓住。    “求你,载我去找一个人。”    加州炎热的夏末黎明,一望无际的宽敞公路,摇摇晃晃的白色复古敞篷老车。    被放在副驾驶的加州花菱草,似乎比她更先感受到力的作用,被一阵大风吹得猛地前倾,滚落下来。    她惊魂未定地踩紧刹车。    路过的飞鸟被惊得散开。这个突然冲出来拦在她车前的女人仍在车前站着,脸上的伤口还在渗血,对她说了这样一句话。    用中文。在加利福尼亚。    付汀梨没办法不记住这句话,也没办法拒绝这样的请求。    只是,在女人利落地上了副驾驶,捡起滚落在副驾驶下的橙色花菱草时。    她的心仍旧难以平复。    于是,心有余悸地伸手,在女人悬空的视线中顿了好像是一秒,还是两秒……之后拦住女人很随意、快要触碰到叶片的动作,    “这花有毒!不要随便乱碰,直接碰到皮肤是会过敏的!”    女人一言不发地盯着她,右脸被划开一道的伤口渗出细密的血迹,纤细手指悬停在空中,慢慢拉开和花叶的距离。    “原来真的是中国人。”    是冷静偏缓的语调,似是黎明浮现时最清醒的白焰,但似乎不应该出现在这样一个女人身上。    一个在黎明公路上拦车的、脸上带着伤、说着“求你载我去找一个人”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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