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双手反握住周氏的手,冷静地说道:“夫君现在还能在吕家的保护下活的肆意妄为,可是娘,你和爹年岁日益见长,能护得住他一时却护不了一世,他始终得要学会自己立起来的。娘,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周氏叹了口气道:“是啊。我和你公公又何尝不曾这般担忧呢?咱们吕家虽然是江宁首富,这名号听着好听,可这士农工商,商排在末尾,咱们商人比起那读书的当官的始终还是差那么一大截。所以,你公公才逼着他读书考科举,就是想日后咱们也有个倚靠。只可惜……亮儿他这个人就是脾气拧,非要和他爹对着干。”
陆云妆接过话茬道:“就算夫君将来不走仕途,那也得有一样可以依仗的本事吧。这般只会花钱不会赚钱那哪能行?有了正事做也比整日游手好闲强。所以云娘这才想出了这个法子,希望能规劝夫君行事稳当些。”
“你说的对。”周氏接着道:“过去是我们对他太过于放松了。待到后来想管教时,已经晚了。我同他说他不听,你公公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他也还是那样。”
说着,周氏抬起头看向陆云妆,“云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