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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105  (第2/4页)
,而是因为看得太懂反而没了惊动的力气。生于权力中心日夜不得太平,惶惶的心态只属于那些初见的人,日子长了反而平静若无。唯独可悲之处便是,李从嘉未曾麻木,若像韩熙载自己一般,麻木长久下去也便真的事事不过心,而李从嘉尚有赤子之心,所以他能固执坚信人世最干净的感情,如此下去心中负累无所安放。他还不是真正能超脱的人。    韩熙载半晌终是说出了句话,"吴王如此,势必苦了自己。"    李从嘉依旧淡笑,一目重瞳如墨般沉淀,"我若果真如此倒是福祉,可叹我非菩提,不得普度众生,父皇期望中的李从嘉实是看得太高。"韩熙载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他挥袖阻止,"韩大人若是劝慰便不必,父皇期望如此必是因心中绝望过盛。弘冀哥哥的事情对于他打击过大,虽不说,我却懂。"    韩熙载目光悠长,他与他的父皇某种程度上是同一种人,偏偏李弘冀不是。    "不一定想证明什么,却不愿见到父皇再失望。所以..."他拍拍手上的飞灰,"便试试看吧。"    出府回东宫去的时候,李从嘉听得飘蓬说北边送来的信,周军本欲直取幽州,谁知周朝皇上突发旧疾,不得不撤兵南回汴京。    李从嘉细细算来,十七县三关三州费时不过一月有余堪称大胜之仗,今日的天气显出些闷热来,飘蓬替他将软帘轻轻挽起些金钩勾好,抬眼就看得笙鼎楼的木质高阁。    李从嘉下意识收手,腕子上的檀木镯子贴着皮肤觉出些汗意。    "周皇旧疾发作?那兵权…"    飘蓬拨弄着那垂下来的金钩,一时也没顾及,"自然是他人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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