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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亲近的人。

    但是她没有这个以身试法的打算，还是从他身边的人入手，从而影响皇帝接受方书游。

    皇帝是信任方书游，但还没有到真的就一定要推行的打算。

    就像一桌子菜，你尝了一盘红烧rou，觉得不错，多吃几口，但是你并没有一定要吃完这一盘红烧rou的打算，因为好吃，你多吃几口，觉得很不错，但是还有其他的东西，你依然会吃几口，而不是就要把红烧rou给彻底解决了。

    董青禾要的，就是皇帝把红烧rou给吃完。

    不管是什么东西，只有下面的人真正感受到那种一往无前的决心才会真的用心。

    就像一盘红烧rou，皇帝多吃几口，就不吃了，最多会有人记下皇帝觉得这东西还不错，可以多做做。

    要是皇帝直接在吃的时候一口气把红烧rou迟光，还意犹未尽，只怕马上就有人问皇上您还要不要来一盘红烧rou啊。

    这就是差别。

    有可能皇帝喜欢的程度是一样的，但是皇帝的做法影响到其他人。

    方书游的法子，要是一般的也就罢了，可是真正好的，不管多大的阻碍，他们都要在后面推翻。

    就像她说的，即便自己见不到好的成果，后人也会享福。

    就像科举制度，最开始的时候，参考的学子和评定的先生都是贵族，只怕还有亲戚之类的，这种其实也是贵族里面内部选举，只不过就是穿上了一件更加光鲜的衣服。

    只怕是还有贵族暗笑皇帝蠢材，可不是，整个制度都被贵族玩弄在手掌之中，穷人绝大部分连字都不认识，即便有学问怎么跟贵族中人比。

    不管是先生还是环境或者见识面、资源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