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练_分卷阅读38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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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38 (第3/4页)

无其事地剥花生,一颗花生米从他手指间滚到了地上,他追着它捡起来,吃了。沈映坐回圆凳上,拿起了纹身枪,小艾也坐回去,趴下。纹身枪嗡嗡地响,我四顾张望,沈映说:“觉得无聊了?”

    我摇头,靠着桌子站着,翻书,看壁画,琢磨天书似的文字,就是不走。

    纹身应该会痛,可小艾一点都不痛的样子,他只是趴着。沈映说:“放点音乐来听听吧。”

    工作间里有一套音响设备,还有两排塞满了唱片的唱片架,我去挑CD,好多电影原声碟,有一张叫的原声碟,我抽出来播来听。

    我没看过这部电影,钢琴和大提琴交响着,音乐听上去有些哀伤。

    我看小艾,他阖着眼睛,低低地打鼾,他睡着了。沈映的尾指压在他的皮肤上,缓缓地拖动那一点一点墨,缓缓地写就一个一个我看不懂的字。我想知道那些红色的字到底在说什么,到底有什么意义,我在那本书上找答案。我找不到。

    我关于小艾的回忆所剩不多了,属于“快乐”的更少,而且越靠近“现在”这一时刻,沈映在这些回忆里出现得越频繁。我迟迟不去律所上班,小艾隔三岔五就来找我,沈映恰好给自己放长假,夏天最热那一阵,我们三个人在一起消磨了不少时光。

    我买了浮潜的用具,还买了潜水服,我们去藏宝洞探险。

    我看电视节目,听说那里也有壁画,比天福宫的壁画更早,一个叫霍华德·布朗的美国人在一本民国年间写就的游记里提到过,布朗是个富家公子,半吊子考古学家,他推测壁画可能是第一批在琼岭生活的原始人留下的,许多专家有心寻觅,屡次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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