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做了做了做了-2 (第5/5页)

智。他一会喊，“快点……快点”，一会又说“不要了……不要了”，过一会再说，“快点……快点”。很快，他浑身颤抖着射在了自己的肚子上，但周渊明还在动，他便只会说，“不要了……不要了”。等周渊明射完，他瘫软着抱住对方的背，还在余韵里喘气。

    周渊明的手强硬地穿过床单和季孑的背的缝隙，在射精的余韵里一直紧紧地抱着对方。他一直想要的期待的无比憧憬的拥抱伴随着他从来不敢想连做梦都不敢这么做的高潮中一起实现。可他并不觉得满足，甚至觉得有点荒谬，还有点好笑。

    从季孑身体里退出来后，周渊明把用过的套像季孑随手丢衣服那样丢到地上。两个人都懒得动，也没人提洗澡的事儿。他仍然趴在季孑的身上，枕在季孑的肩膀上，看着季孑在床头灯照耀下，像玻璃珠子那样半透明的右眼和发光的湿润的睫毛。他亲了亲季孑的锁骨。季孑微微地颤抖了一下，用大腿蹭了蹭碰着的刚射完又硬起来的东西。

    “还来吗？”季孑问。

    “等会。”他用腿按住季孑乱动的腿，感觉这时候就差了一根烟。但平时他其实不怎么抽烟。

    “现在还害怕吗？”季孑又问。

    “更怕了。”

    “怎么？”季孑动了动腿又垂眼看他，笑了笑说，“怕没有下一次吗？可等会就会有下一次。”

    周渊明突然就觉得月亮旁观着所有其实明白一切但它仍然只是旁观着所有。它平等地旁观着每一个人每一件事每一样东西，毫不在意任何一个任何一件任何一样，轻得如羽毛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