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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失控  (第2/4页)
是一方对另一方的进贡······    性是性,爱是爱,钱是钱。    分开看待,每样都能令人享受,可偏偏有人要把它们混在一起自讨苦吃。    冷玉一向自诩把这三样东西都分的很开。    他们拥抱着共同跌落,却又都疲惫地互相推开。    她捧着他的脸,再次端详那双眼睛:混着情欲,却依旧庄重的可悲。    他是个正常男人吧?他也会有想法的吧?他碰过女人么?开过荤吗?自渎总该有的吧?处在他这个位置真就能守身如玉,为那位顾家小姐守一辈子的寡?    不过想想也对,偌大的家产都落入他一人名下,这点小苦头又算得了什么?姜喜宝和勖先生不也就一次么。    有些老男人,他们饲养金丝雀并非是为了纾解情欲。那些新鲜年轻的朝气蓬勃,总能让他们暂时忘记衰老带来的暮色沉沉。    而顾先生,更多的是为了那些埋在深处的可怜良心。    手指一点点滑下,摩挲。    灵活的小指扫过锁骨,将那枚白玉无事牌缓缓勾出。    贴身之物,佩戴久了也润出温和的柔来。    她低头去吻,是个归顺意味极浓的动作,就像是中世纪人们对教皇或是君主们所行的吻脚礼。自古以来,雄性对于标记和占有的狂热就从未停歇,无论是闺阁之中被迫束起的三寸金莲还是十字军东征前给妻子的贞cao带。    他果然几乎是一瞬掌住了她的后腰,将人拉得极近,扣住后脑,吻得近乎粗鲁。    轻轻几下,传来金属咔哒一声轻响她试探着要将那东西解放出来。    鼓鼓的,yingying的,握在手心有些烫。    他在喉咙深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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