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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Chapter 20 (第3/4页)
然现在得知这一切已经没有什么用了,我再也不能为他做到任何的事情,我还是想要知道,以便在以后漫长而更加无望的、重归枯萎而贫瘠的人生里一遍遍地追忆,一遍遍地想念,拒绝像旁人一样忘记。 我发现那是一本诗集。 中庭的一些有名的诗人的作品选集。 譬如正打开着的这一页上,不知是谁――应该是洛基本人吧――在某几行诗句下,用笔重重地划了一条线。 “你把财富藏于掌心,我们叫嚷着我们被人抢劫。 可你随心所欲地松开或捏紧你的掌心,得失相同。 你自己与自己玩着游戏,你同时又输又赢。” 我愣住了。 我是个思维贫瘠而庸俗的人。我想我无法理解这似是而非的诗句。这几句话里的每一个字拆开来我都认识,我也知道它们的意思;但它们组合到一起,却形成几句让我怎么也不能完全明白的话语。 洛基果然是一个比我聪明几千几万倍的人。他连这种深奥的句子都看得懂。 我犹豫了一下,伸手轻而又轻、小心翼翼地翻阅着那本中庭的诗集。 洛基划线的诗句是一首长诗的最末尾几句。而这首长诗自始至终都透着一股让人费解、却又不敢去深究的感觉,并非因为这首诗本身有什么问题,而是……假如加上了一些脑补之后,这首诗的内容看在我眼里就格外触目惊心。 【……在道路铺就的地方,我迷失了道路。 在茫无垠际的海面,在一片蔚蓝的天空,没有道路的踪迹。 路被遮掩了,被飞鸟的羽翼,灿烂的星光,四季更替的花卉遮掩了。 我询问自己的心儿:血液能否领悟那条看不见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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