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的生日礼物 (第1/11页)

    从小时候开始，我和mama非常地亲昵。

    因为我是她的独生子，mama非常地宠我，给我一切我所想要的，从不拒绝。

    在我十四岁那年，爸爸过世；而在我满十八岁的时候，妈咪送我了一份生命中的大礼。

    我的生日是周六，在前一天，mama和我一起到佛蒙特营去大肆庆祝；我们钓鱼、在湖滨散步、搭棚露营，还有一起在美丽的满月下，烤鱼当晚餐。

    这麽玩了两天後，mama完全放开自己，我们预备共同享有一个美妙的周日夜晚。

    mama和我在户外共进晚餐，而在那之後，她端出了一个插满十八根蜡烛的生日蛋糕，给我一个惊喜。

    「许个愿吧，儿子。」mama眨眼笑道。

    我照做了，并且一口气吹熄这十八根蜡烛，只是，她大概想不到我许的愿望是什麽。

    mama递给我一瓶威士忌，我砰的一声打开瓶子，mama进到屋里，放上一首熟悉的古典音乐。

    当爹地还在世的时候，我的父母总喜欢在卧室里听这首曲子；但当我懂事之後，我发现那其实是他们性交的伴奏曲，因为他们总是在那时候把自己锁在卧室里，让反覆重放的曲子，遮盖住所有杂音。

    我把酒倒满了两只杯子，而mama也走回屋外，拿起玻璃杯，对我举杯。

    「生日快乐，儿子。庆祝我们可以一起变老。」mama笑着，和我清脆地碰了一下杯子。

    究竟是我，或是这个乾杯另有其他意义呢？

    因为我的酒量没有多好，没隔多久，脑子里就开始昏天黑地了。

    mama也是一样，看起来有点飘飘然的；因为她碰杯时的酒液高高溅出，弄湿了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