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能证明他是地府的人?”连图抗辩道。“我现在可是随时受到生命威胁的证人,一般人我不见。”
“在我眼皮底下能出什么事?”嵇道长瞪连图。“何况人家阴差是有令牌的,这个你总知道吧?阴差的令牌做不了假!”
“那让他来问吧,反正我下不了床。”
连图一副气息奄奄的样子。
他不知道那个来人是什么意思,但是他坚持和对方的要求反着来,应该就能让对方没那么容易如意。
既然要他下去说话,他就偏不下去,看对方还能怎么样?
“你昨天晚上不还是活蹦乱跳的,在活动室玩了两个多小时,怎么今天就下不了床了?”嵇道长很生气。“别装了,再不起来我不客气了。”
“就是昨晚着凉了吧,我全身都疼,真的起不来,你要看不下去,你背我下去好了!”连图耍赖。
“魏准!!”嵇道长喊道。
“什么事?”
魏准的身影在道长身后出现,脸色冷漠